“嗯，怎么了？”
“周先生……住这层的，就刚才被盘问的那个卓飞，还有那个女死者。”
周萧一怔。
“你刚才说住这层的，是那个女死者？”
“嗯。”
“她叫什么名字？”
周萧红了眼睛。
“好像，是叫林宁宁。”小王警官想了想，翻出兜里的笔记本，确定道：“嗯，是叫林宁宁。”
“她死了？”
“嗯……”小王警官小心翼翼观察着周萧的神情。
他和死者，不会认识吧？
电梯渐渐向上。
“叮咚”一声，电梯刚一开门，周萧便踏了出去。
要不是有小王警官跟着，他指定已经被拦下来了，倒是有几名正在搜证的警察有些不悦，看了眼小王警官，小王示意他们别说话。
“我们在电脑上，找到了她的遗书。”小王警官跟上，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如果不是那封遗书，他们也不会确定林宁宁是自杀。
从监控录像上来看，她是自己上了天台。
这其实就已经够定案了。
只是毕竟是人命案子，肯定还是要细致一些的，要细致清楚到她为什么自杀。
然后。
就在电脑里发现了这封遗书。
——
林宁宁在想，该不该把录音给周萧。
心情又复杂又有些微妙。
察觉到自己被人用某种神奇的方式催眠，她开始变得有些恐惧了起来，但脑海里的那段记忆还在。
每天去张莉花家里蹭饭。
陪着陈彤彤玩耍。
还陪她写作业，给她辅导。
日子很清闲，也很快乐。
那段时间，她不用每天心里想着怎么去勾心斗角，怎么去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
她一直都认为，刺激和破坏才是人生的真谛。
可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