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璥万般无奈,只有同意了立徐宝珠为后,不过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对他来说也有好处。
他今日叫来徐定州,便试探的询问他,“不知近来宁国公身子如何?”
徐定州轻笑回答,“父亲还是那个样,多谢陛下挂记。”
李元璥又问,“宁国公年事已高,身子不便,想来早就应该让国丈你袭爵了,怎么拖到现在,这到底是宁国公的意思,还是有些居心叵测之人的阴谋诡计?”
他这话,意思是徐孟州怂恿的宁国公,不让徐定州袭爵,毕竟,只要宁国公世子袭爵,必定会分家,也会分散权力,到时候徐家的势力就不一定都听徐孟州的话了,徐孟州手上的权力就会分散很多。
李元璥思来想去,他现在如果想咸鱼翻身,也只有从徐家内部下手了,据他所知,徐家内部世子是最不服徐孟州的那个。
毕竟身为长子,什么好处都让幼子占去,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权力,现在都捏在徐孟州手里,谁会真的心甘情愿?
徐定州陷入沉思,久久没有说话。
李元璥知道,他肯定是有些动摇的。
他立即走到徐定州面前,蛊惑的说道:“现在你才是朕的国丈,却什么威风都让徐孟州占去,世子当真甘心么?”
听着他的言语,徐定州教教我捏紧了袖口,自然是很不甘心的。
宁国公早就应该让他袭爵的,故意拖着,莫非就是想让徐孟州来袭爵?
李元璥又道:“现在皇后怀了朕的骨肉,那是国丈的亲外孙,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朕自然是为国丈着想的。
“朕打算,明日跟太后商量商量,让国丈提前袭爵,宁国公就让他在家好好养病,什么也别来掺和,一切当由国丈来当家做主。”
徐定州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他早就巴不得早点将徐孟州手上徐家的兵权政权都捏到他手里来,袭爵之后,他是新晋的宁国公,徐家的人都得听他的。
若是徐孟州没有了徐家,势力至少减半。
徐定州立即单膝跪地,含着笑意道:“臣定为陛下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元璥目中浮出一丝笑意,扶着徐定州起来,“国丈不必如此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