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州就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坏事,只道:“我都给你安排四个暗卫了,还不够保护你,还要阿西作甚?”
盛长乐在他怀里撒娇,“我就是害怕嘛,夫君,你就把他安排给我使唤几日……”
她不愿提前告诉他,要是让徐孟州知道她想拔殷嬷嬷的牙,肯定不会同意。
毕竟殷嬷嬷那可是太后的心腹啊,在后宫也是叫的上名号的,若是对她下手,肯定会把太后得罪了。
不过盛长乐才不怕,反正她早就跟太后杠上了。
只是她现在缺几个厉害的帮手,帮她对殷嬷嬷下手,还要一举成功的。
她手上的人,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只能盯上阿西了。
徐孟州面色不太好看,那意思,明显不情愿答应。
盛长乐与他对视片刻,又是撒娇,又是软磨硬泡,他还是不肯答应。
她只好又佯装生气了,从他怀里出来,“还说最爱我什么都依我,要个手下都舍不得给,哼!在你心里,我就没有那个手下重要!”
本来盛长乐赌气想走,又被徐孟州拉了回来。
男人眼睑低垂,幽幽的看着她,道:“是你在求我,是不是要先拿出点诚意?”
盛长乐瞥他一眼,问道:“你想要什么诚意。”
徐孟州将她拉回怀里,从背后搂着她,点了点下巴,浑厚磁性的嗓音贴在她耳廓,暧昧说道:“书房……”
他的意思,是要在书房里寻欢作乐……
为了达到目的,跟他做点情.色交易什么的,盛长乐还是愿意的。
不过片刻,美人已经是衣裳凌乱的坐在桌上,气息轻喘,面色潮红,咬着唇瓣防止发出声音,两只手掌撑在背后书案上,桌上笔墨纸砚早已经乱成了一团,先前徐孟州的密信也落在了地上,却无人理会。
徐孟州站在她面前,眸中情意迷离,看着怀中千娇百媚的美人,呼吸粗重,唇瓣自她耳廓划过,干涩的喉中咽下一口唾沫,嘴里低哑的嗓音唤着一声,“昭昭。”
可正在关键时候,外头突然想起“嘭嘭”敲门声响,将两人亲昵暧昧的举动截然打断。
徐孟州正是急火攻心时候,突然被敲门声打扰,自然是怒火中烧,怒斥道:“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扰我!”
人家正在正经事呢。
外头阿东也是迫不得已,低沉的声音传来,“是公爷亲自过来找六爷,有要紧事……”
“……”盛长乐差点没扑哧一声笑出来,还真的是他老子来了。
本来徐孟州真的不想理会,可那是他爹啊,过来找他,怎么能不理会。
盛长乐赶紧将他往外推,媚声说道:“夫君,父亲来了,你快去看看!”
“……”
转眼,徐孟州的脸色黑如焦炭,摆着个死鱼脸,抚平衣物,开门出了书房。
迎面就见,徐继正坐着软轿,候在外头,他轻咳几声,拉开轿子的门帘,抬眸瞥了徐孟州一眼。
沧桑的嗓音道:“你就让你爹在这外头吹冷风等你?”
徐孟州躬身行一礼,道:“父亲,长乐在屋里歇息,不便请父亲进屋,不知父亲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来书房找茂之,有何要事。”
徐继说起来就来气,勾了勾手,将徐孟州叫过去。
徐孟州凑近轿子里,将耳朵伏低在徐继面前,才听徐继说道:“是不是你,让秦艽不许给我药?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徐孟州皱眉,也低声回答,“茂之只是担心父亲吃多了虎狼之药对身子不好……”
他还没解释完,便被徐继臭骂一顿,“我已经不好了这么多年,也没怎么样!我不管,你现在就让秦艽把药给我送过来!若你不让他给,我大可以在外头去找,不必求你!”
徐孟州还想说什么,已经被徐继推出去,而后徐继就坐着轿子,气冲冲的走了。
“……”徐孟州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焦头烂额的。
转而回到房间之后,盛长乐刚刚整理好了衣裳,凑上来,歪着脑袋好奇询问,“父亲大半夜来找你作甚?”
而且大过年的,火气这么大。
徐孟州焦头烂额,本来是不打算说的,架不住盛长乐那一套,只好告诉她了。
徐继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要靠服药才能行床笫之事,他擅自让秦艽研制壮阳药物,这大半年都在偷偷服用。
最近被徐孟州发现了,便断了他的药,他方才过来就是想要药的,还说若是不给,他让人去外头找。
盛长乐听闻,实在憋不住笑出来。
天呐,这个老不死的病秧子,吃壮阳药也不怕吃死?
作者有话要说:粥粥:媳妇又要搞事了……可怜那个倒霉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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