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在暗戳戳看戏的姐妹们一下子全部围了过来，一人一句地好奇着顾衍和女孩说了些什么。
女孩被包围着，恍惚地看着顾衍和奈萌的人影处，听着耳畔姐妹们的叽叽喳喳，随便应付了几句。
目光却一直都是汇聚在顾衍和奈萌身上。
那边精致漂亮的少年少女站在路灯的下面，暖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后面投下了两个影子。
顾衍站在奈萌身旁，眼神专注地盯着她，一双眸子里除了少女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与刚刚和女孩说话时的冷淡不同，此刻的顾衍。
自内而外，都是柔软的。
眉眼中的粉色泡泡，给那双勾人与冷淡并存的桃花眼添上了一抹邪肆，薄唇最为薄情，可是此时的他，纤薄的唇勾着，完全没有薄情的感觉。
女孩恍惚了一会，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