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彼此之间倒也没有什么联系了,最多就是逢年过节,或者是秦老爷子秦老太太过生日能见着一面。
不过当大哥的从来都不人提给秦爸赔偿什么的,彼此一见面就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秦老大疯狂装逼。
比如昨天跟哪个局长在哪里钓鱼,今天又要去跟谁谁谁喝酒,明天按计划要受到哪个领导的接见。
浓浓的阶级与官本位思想把秦爸打击得从来不敢在大哥面前多提半个字。
秦守仁不仅骗自己的弟弟,连秦老爷子他都向来是用哄骗的。
秦老爷子有块儿心病,那便是希望秦家能有我当个官啥的。
不是村官,而是真正的领导,镇长啊畜牧局局长之类的。
这个命脉就被秦守仁牢牢抓着,他每次哄老爷子的招术,便是说他很快就要晋升县畜牧局的局长了。
不过一二十年过去了,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老员工罢了……
秦家人唯一一个把秦守仁看透的,估计就是秦守义的了。
一大早,秦守义便已经进了城。
只不过,他电话人家不接,甚至被拉了黑。
所以,他直到中午的时候,秦守义才在畜牧局大门口将他这位大哥给堵个正着。
秦守义瘦高瘦高的,像个吸毒人员。
而他大哥秦守仁则是一副官相,就是体形富态,肥头大耳的,咋一看,真像个领导,但其实他只不过是畜牧局的一个老职员。
“大哥,嘿嘿,大哥吃饭了没?
咱们去吃点?”
秦守义笑得像条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