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伯鴻滦嘴角微抽,道:“行,那敢问这方外世界,有多大,具体在哪?”
“鴻滦姑娘,我只知有外界,具体在何处,有多大,我亦不知。”天玄殿殿主魏延道。
随后竖起来两根手指道:“鴻滦姑娘,这可算两个问题哦?”
方外世界,那可大了去了,但具体在何处,天玄殿殿主魏延确实不知,他们只是听得他们的天尊说起过方外世界罢了。
“这个不算?”东伯鴻滦立马反驳道。
天玄殿殿主魏延直接笑道:“鴻滦姑娘,你已问,我已答,怎么可不算。”
东伯鴻滦脸上一黑,也不娇作,问道:“那这枯骨草之毒,可以解法?”
天玄殿殿主魏延微微摇头道:“无解,此毒据说连那方外世界都少有解法。”
东伯鴻滦当即眉目微沉,面露苦楚,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天玄殿殿主魏延也是若有所思,对东伯鴻滦刚刚提出的问题有一丝丝的困惑,而普天之下唯有屠夫身中此毒。
难道这东伯鴻滦与屠夫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