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现场并没有发现刀片,都决心要死的人了,还会处理工具?
医院方面不用我们操心,波哥会安排人去办。
有点奇怪,我在房间中并没有找到刀片。那间宿舍之前住的是女老师,也不应该有刀片。
武琳把消息告诉大家,孔文一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钱福贵问道:“你当警察,肯定见过不少坏人,对吧?”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肯定和他内心活动有关。
“算是吧。”我回答道:“我们处理的案子比较特殊,抓到的嫌疑人都是非常可怕的家伙。”
钱福贵又没头没脑的问道:“有没有这种情况,有些事你明知是错的,但是你又不得不去做?”
“有!”我很肯定的说道:“这就是人的无奈之处,有时候不得不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但是这不能成为你伤害其他人的借口。”
沉默了一小会而儿,钱福贵低声说道:“两年前我做了一件错事,但是我知道必须做。”
“是什么?”我问道。
“我不后悔。”钱福贵不再说话,像是睡着了。
换个角度想想,这孩子也不容易,他经历的承受的,可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在重压之下,他的内心松动了,再加把劲,开口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再次快睡着的时候,武琳来敲门,我叫道:“好不容易就要睡着了,吵什么?”
“结果出来了!”她在门外喊道:“于帅在出事前没有收到短信,你要相信美好,真爱还是有的。”
“这些话你可以明天再说。”我吼道。
“真难伺候!”武琳在门口抱怨道:“是你要让查的。”
我估计这段对话登山社的人都听到了,他们会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五楼再次安静下来,趁着天没亮,我们都睡了一会儿。
有波哥的人在周围,可以放心大胆的睡,这种待遇可不多。
这一觉睡了几个小时,再醒过来,天都大亮了。我是被走廊上一个声音吵醒的。
“宫达飞……飞飞……你在哪?”
一个女人用非常大的嗓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