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母又说道:“医院最脏了,这时候还多病人,会传染的!”
宫达飞终于忍不住了,说道:“您先回去吧,我过两天就回家。”
宫母不想走,宫达飞在她母亲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她脸色大变,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武琳随口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把她吓走了?”
钱福贵坏笑着说道:“他说你要再不走,我就找个男朋友带回家。”
面对赤裸裸的嘲讽,宫达飞说道:“你也不要太过分,闹到一拍两散,你说最倒霉的会是谁?”
他说的并不是两人的关系,似乎是在暗示两个家庭的合作关系。
钱福贵的家庭情况查的很清楚了,这两年是赚了不少钱。但是搞建筑钱都铺开,一旦中止合作,资金链断裂,项目黄了,就要亏掉不少的钱。
“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这话从宫达飞的嘴里说出来有点滑稽,对钱福贵确是非常管用。
我看着宫母的背影,走上几步就要回头看一眼,就冲着她的性格和对儿子的宠溺,我觉得这事不算完,可能很快就又要好她碰面。
动身之前,武琳给波哥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两人都醒了,住在普通病房,有警察盯着,避免再出意外。
武琳安排了一辆小巴,载着所有人去医院。
等车的空隙,我弄了一块大磁铁,独自一个人来到教室宿舍楼后,用磁铁在草地里滚了一会儿,找到了一片剃须刀片。
用手试了一下,非常的锋利,上面还有一点血迹,已经干了。
刀片的一面有些发粘,我用手指按了一下,刀片就粘在手指上。
似乎粘过双面胶,我把刀片小心的收藏好,将来有大用处。
一路上宫达飞和钱福贵一句话都没说,两人正式闹翻了。
连带着苟忠也很郁闷,他一直在为两人跑腿,谁他都惹不起。
朱闫惦记着在医院的杜美,什么话也不想说。
萧萧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早上莫名其妙被人攻击,她的心情的肯定不会好。
宫达飞母亲说的是有点难听,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可是关于家庭的事她从没和人说过,宫母肯定在背地里调查过他们。
剩下曾牛和孔文一,就算两人有两年的时间没说话,存下的话都快说完了。
车停在医院门口,我们从车上下来,步行到病房。
进了住院部,没走多远,武琳低声对我说道:“不对劲,有人在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