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梅接着问道:“要是关系特别好的同事死了,你会难过吗?”
“当然!”我眉头皱起来,不明白韩梅梅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难道她看出我有问题。
“法医经常和尸体打交道,你抛开尸体的时候,没想过尸体会疼吗?”
“你是什么意思?”我觉得韩梅梅的精神有点不太正常了。
“人死了,身上的细胞开始死亡,神经细胞也死了,理论上不会再有任何感觉。可这只是我们的想法,万一尸体还有感觉呢?”
韩梅梅的状态不是一般的不对劲,她说的这些话,不像是一个老师能说出来。
难道是斯登哥尔摩综合症?在凶手的威胁和死亡的恐惧双重压力下,她对绑架者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我小心戒备着,韩梅梅继续说道:“你就没想过探究一下,尸体会不会疼?”
有两种方法和她交流,要么对她的话产生质疑,要么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觉得选择后者会获得更多的信息。
我说道:“我能力有限,不知道怎么才能确定尸体会不会疼,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研究。要是有发现,我算你一份。”
韩梅梅冷冷的盯着我,没说话。
我决定接着忽悠,说道:“如果有发现,绝对能震惊世界,说不定还能得个诺贝尔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