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康再次探查他的精神世界，还是一无所获。
想了想，问出一个问题。
“我有个疑惑…”
“你说你在青铜门后呆了十年，那么你平日里的饮食如何解决？”
“这里可没有什么生活物资。”
“我的食物……”张起灵陷入思忖回忆，
“我吃的是……吃的是……”
他说不下去。
眉头拧在一起。
张起灵竭力在脑海中回忆，却发现竟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这时候，他才觉察出自己的记忆有不少违和感，或者说……不真实感，正常普通人的生活日常，点滴细节，到了他的记忆里却非常模湖。
就像是影视剧里的故事，因为不重要而被一笔带过。
怀疑、困惑、迷茫……种种情绪浮上心头。
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
他的人生，是被安排好的吗…？
一切的感觉都是真实的，但自己的许多记忆难道都是虚假的…？
还是说，现在的这一切本身就是一个幻象，自己只是在一个梦中做的另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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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真实的世界，怎么可能会有洪康这种强大到离谱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