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煜瑾只好走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吐槽着,“之前说给你上药,当我是流氓,现在躺得这么大大咧咧,你是没把我当男人还是怎么的?”
许然趴着,然后回答道:“我伤口看起来这么严重,你这样都能禽兽,我只能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sm的癖好了。”
夜黑风高,跟一个男人谈论这种问题,实在不妥。
文煜瑾脸都黑了,没再理许然。
他一言不发地给许然上药,那伤口确实骇人。
上药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文总也开始习惯这种伺候人的生活。
然而时间渐渐过去,伤口也渐渐愈合,医院开的药不用再涂,该涂的是防止留疤的药了。
文总这上药的工作,依旧没有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