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行都是恭维他,你不知道,就前两天,对,他婆娘死的那晚上,我们几个就在一起喝酒,那家伙,才几碗酒下去,当着我们哥几个的面就吐出来了,还嚷嚷着说状态不好,不服,非要继续喝,啧啧啧,一直干到后半夜,直接就昏在桌底下了。”
说道这里,程炎似乎十分兴奋,似乎同伴喝酒比自己差是一种极为光荣的事情。
萧暮语手指敲着凳子旁边的红木茶桌,喃喃问道:“你刚才说两年前你服他,怎么?两年前他喝酒很厉害?”
萧暮语目前最想弄清楚的就是,景义为什么在两年前突然戒酒,又为什么在两个月前再次端起酒瓶。
程炎仰着脑袋,回想着两年前的光景,
“你是不知道,两年前景义号称酒神,这称号,在我么这可不敢乱称,但景义却是名副其实,我们几个都服他,当初他一个人,我们三个,轮番上阵跟他比酒,结果,我们三个都躺地上了,他还喝不过瘾,端着酒壶又跑到隔壁桌,跟隔壁桌拼,直到干翻了整个酒馆的人后,这才满意的躺在我们中间一起睡下,从那之后,喝酒的人瞧见他,基本都绕道走,威风!”
“嗯。”萧暮语沉吟一声,终于问出主要目的,“我听说他戒酒戒了两年,怎么就突然戒酒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程炎一愣,旋即摆摆手,“哪有什么变故啊,鬼知道那家伙抽的什么风,当时当着我们的面,把家里的存酒都给倒进了水沟,看得我们心疼,娘的,他不喝分给我们喝不行啊?非要便宜土地爷那老头,万一土地喝醉了,给他家闹个地震什么,他哭都没法哭!”
萧暮语失望的叹气,从程炎口中,怕是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跟景义较好的酒友还有一个,名叫仇好,有个罕见的姓氏,也有一身罕见的身子,整个人犹如猴子一般双臂过膝,尖嘴猴腮,若是再长跟尾巴,别人瞧见了,都要觉得这是一只没毛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