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帮了宴冷玉挡下那一刀,自己也就要被戳进一剑,即便这一剑的位置自己可通过体位格挡,并不止于直接死亡,但必然会遭遇重创的。
这种时候遭受到重创,基本跟死没什么区别了。
戈玉韵和宴冷玉依旧在对视着。
这场对视似乎看起来十分漫长,但其实也就仅仅一瞬。
戈玉韵想都没想,不再理会宴冷玉,转头跟那对着自己刺来一剑的追兵继续缠斗在一起。
宴冷玉望着那张无情转头的脸,一时间,委屈、失望、绝望顿时涌上心头。
她感应到了即将落下脖子的那柄大刀的寒芒,或许下一刻自己就要身首异处了吧。
宴冷玉想着,缓缓闭上眼睛。
突然,一道在冰雪之地中显得十分温暖的胸膛贴在她脑袋上,一只宽厚的大手紧紧抱住她的后背,飞掠而出。
被这么一抱,宴冷玉总觉得有些熟悉。
猛的睁开眼睛,只见眉头紧锁萧暮语将她死死的按在胸膛里,身后,一柄鎏金匕首从刚才挥刀的那人的胸口中钻了出来。
宴冷玉呆呆的望着这张让她无比恐惧的脸庞,再次愣神。
萧暮语眉头紧锁,咬着牙关,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掐起剑指,将鎏金匕首召收而回。
做完这些,那只宽厚的手掌这才离开宴冷玉的后背。
宴冷玉下意识的弹跳开来,静静盯着萧暮语的模样,想说句谢谢,但话到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眼前这个人,让自己做了几个月的噩梦,每天日思夜想的事情,除了戈玉韵之外,就是如何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