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语笑着摇头,“姥爷,人不可貌相,万一那人有什么出众的呢。”
凌天源白了他一眼,“你姥爷我走的江湖,比你走的桥还要多,你皇宫有桥吗?”
萧暮语一时语塞。
十六岁之前,萧暮语深居皇宫,少有出行,而皇宫中虽然有占地极广的大明湖,但若是游湖,都是以小舟代步,的确没走过桥,而十六岁之后,多多少少也路过些许桥面,但自从进入西北几年之后,即便有河,那河流顶多也就能没过脚踝,也就没有建桥这一说,所行过的桥,的确少。
“当年江湖上的青年才俊有许多,楼红衣的娘亲跟其中一位曾经还传出了些许风流,而那位也是一方俊杰,由此可见,那楼红衣的娘亲,并非是有那种喜欢丑陋面相的癖好,那丑陋之人,怎么可能是她父亲?”
凌天源将自己的猜测娓娓道来。
萧暮语掐着下巴沉吟一会,想了一会,突然哑笑。
凌天源一怔,“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