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秀等人不免兔死狐悲。纷纷目注白衫青年。
顾秀嗔道:“阁下,士兄不过骂了一句,你却毁人一生,当真……当真……”想到士不群惨状,倏感心怵惶恐,看着那白衫青年,再也说不下去。
“呵呵,怎么不说下去了?”白衫青年嘴角略翘,揶揄道:“是怕这里再添一个惨叫之人?”
众人无一不是世家宠骄,平素傲视同侪,何时吃过这等大亏与讽喻。
他这般雄鹰俯视雏鸡,视大伙为奚弄对象。顿时惹怒了碧波府杨衍霖。
“你他么的,简直不可理喻。怎么的,爷爷就在这里,你来啊!”
他手执丈二长枪,全神戒备。
“还有人不服?”一丝谑笑挂在白衣青年嘴角。
走前一步。
顾秀与另一位锦袍青年不自禁退了小半步。待见杨衍霖纹丝不动。
羞惭不已,又踏前与杨衍霖并行。
顾秀手举长刀,朗声道:“刀名无痕,顾家嫡子顾秀领教阁下高招。”
又对士不群喊道,“士兄,莫要再叫了,男子汉大丈夫,容貌毁了也就毁了,不如与咱们联手,给这狂妄家伙吃个教训。”
士不群自闭一般,任何变化,皆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