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德薄,愧领祖耀,今天下各宗各派,虎视眈眈,大乾内外交困,儿臣惨淡经营。
倘若因高洋一人,失了祖宗积蓄气运,遑论儿臣,就是母后他日也难向列祖列宗交代!”
“放肆,哀家已有决断,无须你来聒噪。”
闫芷蓉气势烜赫。
火红色凰袍恍若燎原赤凤,鲜活逼真。
什么大乾祖宗,什么朝廷天下,闫芷蓉只要自己血脉亲眷过得和乐太平,就是莫大心愿。
姬桢被斥,面露愠色。
又见在旁的陆游与叶涟漪神色怡然,一副看戏淡定模样。
心下忿懑不平。
知子莫若母,姬桢所思所想,闫芷蓉焉能不晓。
瞧他又想说话,挥挥手,道:“我也不是要洋儿封王拜侯,不必着急。
这样吧,江南地尚缺一位巡察。洋儿原是六扇门银章,捕稽查案,手到擒来。
由他接任,朝廷无须担心。
何况江南地遥路远,去一位自己人坐镇一方,你这皇帝也当得安稳。不是吗?”
姬桢沉吟须臾,觉得此事可行。
行了一礼,“母后圣明,儿臣遵旨。回去后即刻下旨。”
“去吧,这里用不着你。”
闫芷蓉如赶孽畜,催他快走。
姬桢脸色铁青,叩首后,拂袖而去。
闫芷蓉愁绪满怀,脸上却神色自若。叶涟漪在旁,无论如何,都不能笑话了去。
便在这时,高洋悠悠醒转。
大伙一见,俱自欢喜。
高婉梓当先过去,孟韶华碍于羞赧,举步不前。
只是立在众人身后,侧耳聆听动静。真正闻到高洋说话声音,方始悬心下落。
高锐松了口气。
高洋望见诸多人围在自己身边,胸臆暖暖。
展颜笑道:“多谢了……”
看向闫芷蓉:“孙儿惭愧,让外婆担心了……”
眼神乜向陆游与叶涟漪,“劳烦两位前辈挂念。小子当真罪过。”
闫芷蓉道:“担心是真,不过你可没错,全怪那青木老道,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这几日不回府,且先在哀家这里住着,知道没有。”
高洋醒了,大伙儿也就散了。留下高婉梓与孟韶华在场。高锐陪着陆游师徒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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