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步弓吊射。
箭射的既远且重,镇标两营举起许多盾牌,但仍然有许多兵没盾牌,前排有盾的没伤到几个,可中间和后面没盾的却一下子被射中不少,中箭的惨叫着倒地。
有人当场被射死,有人负伤惨叫。
军官们喝叫的更大声。
“继续前进,不许停!”
“弓箭手,放箭!”
这是意志的较量。
一条条生命,瞬间被无情带走。
终于有新兵惊恐恶心,有人更亢奋,抑制不住的提刀往前冲,有人恐惧的呕吐,甚至有人转身想逃离这修罗场。
军官们的家丁,此时充当起了督战队。
他们毫不客气的骑马将逃跑的打翻,一名家丁黑着脸将被打翻在地的新兵提起来,将他的一只左耳毫不客气的就割了下来。
新兵惨叫着,家丁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他娘的软蛋,”
“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只割你一只耳朵,现在立即返回队中,给老子继续前进,再敢临阵而逃,下次就割你喉咙砍你脑袋!”
新兵捂着脸惨叫惶恐。
在那凶神恶煞般的家丁面前,只得回头。
有一个新兵被割掉耳朵后,调头走了没几步,又试图转身逃跑,被家丁骑马追上再次打翻,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刀砍下,将他的脑袋砍下。
“临阵脱逃者,斩!”
家丁提着首级在队伍中奔走展示,老兵们视而不见,而新兵们震惊万分。
“他娘的都看着前面,敌人在前面,不在后面,一会打完仗,老子可是要检查伤口的,谁他娘的要是背上负伤,屁股负伤,老子可要追究他逃兵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