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句话,算是捅的半破不破。
秀丽山河也是她的,那就是皇后了,星烟不得不往这方面去想,一时兴奋上了头,冲的她脑子有些不清晰,果子酒的效力似乎在这个时候才发挥了出来。
星烟脸色通红,耳朵里嗡鸣。
再努把力,是什么程度的努力?
星烟拽住了赢绍的手,酒劲上了头,烧的她没了半点理智,只有撒泼卖俏,“皇上要臣妾努力,是要臣妾饱读诗书,像姚贵人那样能作诗?”
“错了。”赢绍胳膊被她拽住,放慢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气恼她说了他不爱听的话。
星烟没有猜对,干脆将脑袋枕在他胳膊上,半个身子拖拽着他,轻声地嘟囔,“那就是诵完明国规章制度,努力成为一个学富五车的人,替皇上分忧。”
星烟以为这回怎么着也该对了。
可赢绍突然想要的就不是这个了。
“也错了。”赢绍地声音有些沉,停了脚步,侧目看向挂在自己胳膊肘上的娇人儿,正巧,那一双水汪汪地眸子也在可怜巴巴滴看着他。
赢绍瞧见了她眼里微熏的醉意。
浅粉的脸蛋,烟波醉红,就这般直勾勾地瞧着他,似是在深林里迷了路的小妖精,专来勾他心魂。
星烟是因果子酒醉了,赢绍却醉的无缘无故。
倾下身迎上了她期盼的目光。
他想说,“对朕好点。”
话到了临头,又反悔了,手指头轻轻地点着她的额头,撂下了一句让星烟抓狂的话,“自己想。”
无论她想不想得出来,他也一样会宠她,一样会给她皇后的位置,他的皇后只能是她。
星烟娇娇地叫了一声,“皇上。”不依不饶,酒劲儿壮了她的胆子,也将她缠人的本事施展了出来。
小脑袋往赢绍身上凑,哪里舒坦往哪里倒,星烟从未占过酒,一占就醉,后劲十足。
星烟抱着赢绍一阵好的耐磨,赢绍却也是轻声地哄着,“乖,别闹。”轻言细语,不见半点平时里的凛冽。
河北瘟疫一事,终究还是瞒不住她,知道今日她心情不好,他便想着法子多陪陪她,如今见她这般放肆地对自己撒娇,他放心了不少。
一贯紧绷的唇角,偶然也随着她胡闹的言语而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