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退开脚步,转身走了。
虞梦颖一时缓不过来,在她的周围还留有他的气息,很压迫很让她紧张,过了很久,虞梦颖才回过神。
伸手去摸了自己被他亲过的额头,不敢相信她竟然被那闷葫芦给亲了!
刚刚他说什么?
虞梦颖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那堵墙,跨过月洞门,看着跟前狭长的宫道里,那道越来越远的背影,心跳又开始凌乱。
虞梦颖捂住了脸,受不了心口上的那股热,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好像说他要走了。
回来的路上她遇到父亲时,就听说了,庚景不只是被封为了庆平侯,还被封为了扬州刺史。
他要走,定也是去扬州赴任。
从河北瘟疫开始,到结束,再到回来的这段路程,虞梦颖加起来同他呆了一月有余。
瘟疫时,她多数都跟在他身边奔前忙后,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如今回来了康城,他突然又要走了,虞梦颖的心口很失落。
空空荡荡的感觉,让她很难受。
似乎他一走,她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让她提不起半点兴趣。
虞梦颖回了太后的福寿宫,打算向太后辞行。
她想去扬州。
虞梦颖去了福寿宫却没有走成,太后一见到她,就让秦嬷嬷带她去认一个人。
“你去河北的那段日子,宫里进来了一位贵人。”太后说的这些,虞梦颖并不知情,也不知道那位贵人有何过人之处,需要姑母费心。
“哀家见到的第一眼,就似是看到了当年的安乐。”太后说完,虞梦颖这才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