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您今天在宾馆歇一天。’
刘青山也瞧着心疼,尤其是白二爷,上了年纪,每天又大量消耗心神,真怕老爷子撑不住。
白二爷摆摆手:“还有三天,咱们就该回去了,还是多找找吧。”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联去痛片,抠出来两片,扔进嘴里。
今天又开了一间新的储藏室,大伙又是精神一振,继续投入战斗。
刘青山也跟着忙活,看到架子下面,有个大箱子,里面一大摞散乱的纸张,就把箱子搬出来,小心翼翼地翻弄。
翻着翻着,刘青山不由得眼睛一亮:绢本!
这几天,跟着白二爷他们忙活,刘青山多少也有点长进。
他知道,一般绢本的书画,都是年代比较久远的,相对来说,可能更有价值。
于是就把金胖子拉过来,叫他鉴定。
这是一幅横轴的古画,开裂十分严重,画面并没有设色,画上的内容也模糊不清,只能瞧出来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
“看着挺古啊。”金胖子也瞪圆了小眼睛,拿着放大镜,开始在画上搜索。
他主要是寻找印章或者题跋之类的,这些是最明显的线索。
印章倒是有几处,不过同样模糊不清。
这里又没有工具,白二爷也没法进行修复。
因为破损太严重,金胖子叫不准,就叫二爷也过来一起查看,给他的感觉,这幅画很不一般。
不要问焉什麼,凭的就是鉴定师的直觉。
“最少也是宋代,没准还是唐代。”白二爷研究一番,便兴奋地得出这个结论。
刘青山当机立断:“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