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教过这孩子英语嘛,记得好像就教汉语拼音来着?
嗯,估计是年头多给忘了,这人一上了年纪,记忆力就开始减退。
王教授自己脑补了下,看着刘青山的眼神便更加亲近:好歹也算半个学生嘛。
刘青山心里也挺高兴的:这回算是彻底圆回来喽。
只听王教授又接着说:“养鸡和大棚都没问题,至于你说的水稻种植,我们学校还没有开展这个课题。”
“因为水稻的生长周期比较长,所以在东北这种寒地,种植水稻要面临很多难题。”
王教授凝神思索一阵,跟着补充道:“不过呢,这几年,水稻的旱育稀植技术,搞的挺好。尤其是黑省那边的老徐,徐一戎,是这方面的专家。”
“到时候,我给你写一封介绍信,你要是得空的话,可以去请教徐老。”
徐一戎!
听到这个名字,刘青山不由得肃然起敬。正所谓:南隆平,北一戎。
徐老是寒地水稻的专家,却声名不显,正如人们所说的:在一百个吃大米饭的人里,可能有九十九个不知道徐一戎是谁;但一百个种水稻的,肯定会有九十九个认识徐一戎!
对于这样的老专家,刘青山是真心敬畏,因为,他确实吃人家搞出来的大米啦。
“好了好了,等会再聊,先吃饭吧。”王奶奶从厨房出来,嘴里张罗着。
刘青山连忙支起靠边站,帮着从厨房端菜。
四菜一汤:木耳炒肉,鸡蛋炒韭菜,拌凉菜,最后压轴的是一大碗红烧肉。
那红烧肉颤巍巍红灿灿的,香气四溢,叫人瞧了就流口水。
“老刘,咱们老哥俩,今天必须整点!”
王教授起身从柜子里取了一瓶酒回来,打开之后,满屋都飘着浓浓的酒香。
倒了两盅之后,他才对刘青山说:“小山子,你下午不是还有采访任务吗,就不要喝了,喝汽水儿。”
刘青山咧了咧嘴:茅台,八二年的茅台。
俺也想尝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