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如今正在感知着空气中稀薄的灵力。
进入笑傲世界之前，姜远就猜测王国栋所说流进蓝星的未知能量是灵气，事实也确实如此，只不过笑傲世界的灵气也极为稀薄罢了。
而笑傲世界之中的内功心法，在姜远看来更像是修仙法的弱化版。
修仙法是直接凝聚灵力，将其转化为法力。
而内功心法则是提炼身体之中的特殊能量形成内力，更像是炼精化气。
但在没有灵气充当助燃剂的情况下，内力跟法力之间的性质差距还是有点大的。
当然，要是内力可以纯化个千百倍，那可以产生的破坏力，跟姜远刚创造出练气诀那时的法力也没多大区别，就是不具有法力的多样性罢了。
至于内力想要纯化到堪比姜远现在气海中法力的强度，那大概率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是本质上的区别。
如果有一天真的碰到这么纯粹的内力了，那应该也已经属于玄幻，而不是武侠了。
疾步在山道上辗转，两个多小时后，姜远最终确定笑傲江湖华山地界的灵力含量大约是每千方有一缕灵力。
其他地方没去过，不知道，但想来也高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姜远不禁叹了口气。
想用这点灵气来修仙，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提自己如今精神力离体也就几毫米，以后就算真的可以离体百米了，自己难道还得吸收一缕灵气就换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