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先调查过，知道他们是恋人：“或者林小姐你往感情纠纷方面想一下，有没有可疑的人？我办过很多案子，以爱之名做伤天害理之事的，多不胜数。”
“我和我男朋友的感情很稳定。”
纠纷？唯一能说纠缠的只有顾祉川。
林甘棠顿住了。
男警捕捉到她的微表情：“林小姐想到什么？”
“有个叫石慕珍的，是我前男友的爱慕者，曾同我说要我离顾祉川远点。”林甘棠道。
男警得到线索，又问了些其他细节，不久后才离开。
林甘棠坐在原处，红唇紧抿。
她被上一世的经历遮了眼。
上一世是冯漾漾心机算尽害她身亡，那段感情和婚姻里，压根没有石慕珍这个人，石慕珍早早结了婚出国生活。
这一世，因她的选择改变了，石慕珍亦受改变，已疯狂至此吗？
林甘棠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