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修远远远的看着曾经这个没有放在心上的人，和现在相比，简直就是恍若隔世。
自己反而成为了那个要对着顾景煜陪笑的人。
“顾总，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顾景煜微微一笑，眼神丝毫没有分给在旁边的宋凝璇。
宋凝璇眼神复杂的看着顾景煜，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犹记得顾景煜之前和自己谈论设计的时候。那种满眼的热爱。
现在的顾景煜双眼冰冷，打扮得非常商业，一看就知道是个成功人士。
如果不是完全的科学主义，宋凝璇都会以为以前认识的那个顾景煜和现在的完全是两个人。
宋凝璇也不敢说话，她很明白现在的顾景煜已经不是她可以随便搭话的人了。
欧修远也跟在文桓后面，成为了他一向不看在眼里的人。
合作谈得很愉快，最后文桓送顾景煜的时候，刚到外面，文桓就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顾景煜。
“我没想到顾总会发展到现在这样，当时还想和顾总合作呢，没想到世事难料啊。”
顾景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不知道文总在说什么，我不记得和文总有什么旧情。”
文桓：“……”
看顾景煜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没有记起来当时自己暗示合作的事情。
有点觉得被冒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