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暖了之后,再来拉着雁南归,就发现她的手冰冷。
方才是因他从外头进来,自己就冰冷没觉得,此时自己暖和过来了,就有对比了。
“怎么这么冷?”舒乘风问。
“还不习惯啊?我都习惯了。”雁南归抽回手,捧起小手炉。
舒乘风看了她一会:“叫太医再看看?”
“不用了,补身子哪里那么容易,比去年好多了。”雁南归笑了笑:“去年这会,我更难受。只是没进府,殿下不知。”
舒乘风看着她,忽然道:“去年,你十一月进府,孤没看出什么。”
“要强啊,我要强啊。做了殿下的良媛,怎么还好病怏怏的?”
舒乘风沉默了一会。
是啊,去年她被下药小产,大出血九死一生。
按说这样的打击,她怎么也要躺个一年半载的。
可她不过几个月,就进了太子府。
虽然这一年也有几次病,但是总归看起来,不是那种病弱之人。
是真的要强了。
“我过去蠢,如今我想得开,又肯好好吃喝养身子。也吃着药,自然就好多了。”雁南归笑道。
这是实话。
不缺钱,不糟心,下血本养,还是有用的。
“啧,真可怜。”舒乘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