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嬷嬷心想您这身子都这样了,还不叫个温柔和顺的来?夏昭训什么的多好?
她倒不是觉得雁良媛不好,只是那雁良媛脾气坏的很,哪会伺候人?
叹口气,心想罢了,太子伤着,或许就是找个人来陪着吧。
木嬷嬷还是喂舒乘风喝了一碗汤,才叫他躺下来。
雁南归很快就来了。
一身家常米色袄子,里头是葱黄小抹胸,下头是樱草色裙子。
头发简简单单的斜髻,用金簪固定着,令多几朵头花罢了。
进来就对着舒乘风笑了笑。
“瞧着殿下这样,我就知道殿下没事。”
舒乘风也笑了笑:“就你聪明。”
木嬷嬷见此,就起身:“黄太医说,殿下发烧呢,要降温。”
“好,我知道了。”雁南归笑了笑。
木嬷嬷也对她笑了笑,就出去了。
有心再嘱咐几句吧,她本就是个不会说话的,只好走了。
“木嬷嬷不放心我呀。”雁南归坐在床边道。
“你哪里叫人放心了?”舒乘风问。
“啧,我哪里不叫人放心了?你如今一脑门官司,又伤成这样,需要养着。定然不喜欢叫人问诸多问题,更不喜欢叫人哭哭啼啼。美人柔情泪,此时可不合适不是吗?不然你叫我做什么?也就唯有我,依旧关心你,心疼你,却做不出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哎,谁叫我狠心呢。”雁南归笑道。
舒乘风也笑了笑,却没力气的叹口气。
雁南归笑着摸他的眼睛:“睡吧,熬出黑眼圈来了。”
舒乘风就伸手抓住她的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