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再的拒绝,周桦甚至都觉得自己已经麻木,甚至锻炼出来了一种受虐心态,竟然一点脾气都没有。
果然,他发脾气也是分人。
“还是让我帮你分分忧吧,都是老同学,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嘛!”
他完全不自知,还往沈漴旁边凑了凑。
那股淡淡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从领口挤了出来,冲撞进了沈漴的鼻息。
“……”
沈漴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朝后退了一步,也怕显得太刻意,他伸手扶住了自己的发套,那一泻乌发像是瀑布般地,从身后滑到了一侧前胸,更衬得面若冠玉。
“我去卸个妆。”
说完,沈漴就像是受惊的动物,快步走开了。
周桦越看越好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个小兔子吃下肚。
目送沈漴匆匆离开的背影,然后一个转身,就撞上了杨朔月深邃的目光。
被发现了,杨朔月也不装模作样,他对周楚点点头,起身朝周桦走来。
周桦对于杨朔月有种天然的抵抗,眼看着这男人走过来,他想走却被杨朔月叫住。
“小桦。”
周桦神烦这个称呼,小时候那些学长打趣叫他校花,取了名字的谐音。
周楚是长辈叫小桦无可厚非,这个装逼犯要是没有叫外号,这俩字就不要没事挂在嘴上了吧。
叫周桦不行么?
杨朔月走了过来,望了望沈漴出去时候的那扇门,又看向周桦。
他笑笑,说话还是那种有礼温和的态度:“你和这个人……说起来,他是不是当年和你同级的。”
周桦斜睨了杨朔月一眼,不咸不淡:“学长,您也太贵人多忘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