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当年没有破案吗?以至于这闫丽娜竟有如此大的怨气!看哥们人品还不错,且有胆有识,便屡次三番的托梦给我。
难道是是她冤魂不散,想要我给她伸冤报仇不成?
越想越头疼!
前文我说过,老头对我的出现是带有敌意的,那么,他为什么对我有敌意?
我想,肯定是触碰他的什么利益了。
假如他犯了事儿,您说他对什么人最敏感?
当然是警察喽!
当时我出现在了一般人不会出现的地方,可能他怀疑我是个警察在调查案子,所以他很谨慎,为了阻止我,便把我捆了扔在这黑洞里。
没灭我的口,我猜是他不敢以一人之力去招惹国家暴力机关。
可转头一想,也不对呀!如果是凶杀案,难道警察不到现场去提取物证血迹?这是不可能的事儿!
既然警察已提取过物证和血迹,那老头也就没有再提防谁的必要了!
越想越乱,越琢磨越复杂,竟捋不出一点儿头绪。
洞里又黑又冷,根本分辩不出白天和黑夜。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此时,寒冷和饥饿已经成了我的最大威胁,如果绑我的人不来给我松绑,我敢肯定,我迟早得死在这儿。
关键是,全世界不会有人知道我死在了这洞里。
如果哥们真的就这么死掉了,您说我这得有多窝囊?
不能等了,我得有所行动。
我拼尽全力,屁股朝天,脸着地,像毛毛虫似的一伸一缩,往巷道的一头挪。
也不知道挪的方向对不对,赌一把总比这么等死强。
我就这么扭曲着往前挪,挪几米休息一下,身上直冒虚汗。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听声音离我应该没多远。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不像是人打呼噜的声儿,凭我多年的经验判断,这应该是野兽从喉咙里发出的。
凶猛的野兽。
只有猛兽发起攻击前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感到始料未及,这真是:一个危机未解,一个危机又至。
难道我谭逸凡真的要命绝于此吗?
强烈的惊惧感如过电一样,袭满全身。
危急和恐惧有时也能让人变的清醒和冷静。
面对如此危经验告诉我,此时我不能乱动,要保持安静,绝对不能惹怒它。
此时,它肯定在试探我,只要我稍有异动,它绝对会扑向我,一口咬断我的喉咙,结果了我的性命,然后撕烂我的骨肉,大快朵颐。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声音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急。
凭感觉,我判断这个畜牲在一点一点的、步步为营的靠近我。
野兽的视觉、嗅觉和听觉都强于人类。
它在一边试探我,一边在向合适的攻击点靠近,当它到达那个合适的点时,它就会不顾一切向猎物发出致命一击。
我已经退无可退、逃无可逃了,妈的,干脆心一横,眼一闭,由它来。
老子装死!
还是那句老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等它扑来,我一动不动,屏住呼吸。
等丫扑上来,发现哥们是具死尸,丫就尴尬了!
这么一想,我便蜷缩成一团,等待那畜牲发起的攻击。
这时,只听见一声急促吼叫,一双利爪搭在我的后背上了。
停下来边歇息边想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