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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顾金坞的名声已经坏了,但他依旧我行我素,仍然活的像朵高岭之花。
这件事被校方知道了。
顾金坞被喊进校长办公室谈话。
本着一个宿舍的情分,苏骄白看着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的顾金坞,上前道:“没事吧?”
顾金坞垂眸看他一眼,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我这样的人,你还敢跟我说话?”
这是没有否认外面那些传闻了?
苏骄白皱了皱眉,“我不歧视你。”
“哦。”男人意味深长,突然贴上来,“那你要包我吗?”
苏骄白被吓了一跳,他红着耳尖,骂骂咧咧的走了。
顾金坞慢条斯理的直起身,收敛起脸上笑意。
刚才,校长把他请进去。
毕恭毕敬的问他是否需要澄清。
顾金坞说这件事自己会看着办,校方不必插手。
他已经查到是谁在背后耍这些小伎俩了。
刘尔施这个人,没有脑子,连背景都没查清楚就敢乱下手,这可就怪不得他了。
天气凉了,该让刘氏破产了。
顾金坞深沉的抽了一口烟。
……
苏骄白很郁闷。
明明现在风水轮流转了,怎么他还是被顾金坞这只伪君子压得抬不起头呢?
不行,他要当家作主,让顾金坞知道,谁才是主人!
“你要当谁的家,做谁的主?”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苏骄白身子一僵,下意识扭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顾金坞。
阳光热烈,男人背光站在那里,俊美无俦的面容被阴影覆盖,看不清脸上神色。
苏骄白刚才一秃噜嘴,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莫名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扬起下颚,猛地一把扯住了顾金坞的领口,拽到自己面前。
“当你的家,做你的主啊。”
少年嚣张肆意,双眸熠熠,耀目如日。
顾金坞垂下眉眼,单手握住苏骄白拽着自己领口的手,声音清雅道:“我很贵。”
苏骄白立刻就跳起来,“小爷有的是钱!”
“哦?”
男人漫不经心的一挑眉。
苏骄白面红耳赤的扭过头,暗暗唾弃一声。
被带歪了。
他可没有要包养他的意思。
虽然苏骄白没有这个意思,但刘尔施却很有。
刘尔施作为一个无法无天的二世祖,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玩男人,玩女人。
而顾金坞作为刘尔施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佳极品,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把他折磨的日夜难寐。
之前,刘尔施不知道顾金坞底细,还以为是个隐姓埋名的富家少爷。
现在知道了顾金坞的“身份”,立刻就觉得可以肆意揉捏。
宿舍门口,苏骄白看到又被刘尔施纠缠的顾金坞,眉头一拧。
“顾金坞,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然当心我让你在这所学校待不下去。”刘尔施确实有这个能力。
被威胁的男人神色冷淡的靠在墙边,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这是一只线条简单流畅,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打火机。
不过刘尔施不识货。
就算识货,也只会以为这是顾金坞用身体换来的。
“刘尔施,你怎么又在放屁?你看过山鸡跟凤凰处的吗?”苏骄白凉凉的插嘴进来。
苏骄白跟刘尔施撕破了脸,说话也不客气。
刘尔施一眯眼,“苏骄白,这里没你的事,别多管闲事。”
上次苏骄白坏了刘尔施的事,刘尔施还记在心里呢。
“巧了,我就喜欢多管闲事。”
刘尔施威胁道:“我们刘家现在正在跟你们苏家谈城东那块地。你爸可是急着要呢。”
苏骄白立刻就乐了,“那我还真要跟你对着干了。”
那个老东西不开心,他就开心。
刘尔施被苏骄白的不要脸气得面红耳赤,恶狠狠道:“苏骄白,你给我等着。”
“好好好,我等着,我等着。”苏骄白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顾金坞低头,正看到苏骄白那张笑开了花的脸。
他原本想让刘尔施去挑粪的,但现在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样被人护着的感觉……还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