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叉着腰,叹了口气:“唉,这么小锭银子,够做什么的,还是隔壁的公孙大人出手阔绰,他直接给了锭金元宝呢!”
虞大夫声音忽然警觉起来:“公孙大人?!”
老鸨子:“怎么,江州知县,你不认得?”
坏菜,被发现了!公孙琢玉心想这个老鸨子嘴真是比裤腰带还松,扔了茶杯,正准备带着杜陵春离开此处,谁料外间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笃笃笃——”
杜陵春皱眉,低声问公孙琢玉:“被发现了?”
公孙琢玉点头,顺便趴到门缝边看了一眼,看不清面容,只瞧见来人是蓝色衣衫,无声动唇:“是疑犯。”
杜陵春缓缓攥紧指尖,干脆利落道:“直接捉了。”
公孙琢玉心想可不能捉,线索还没找到呢,他听着外间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待瞧见旁边的床榻时,忽然有了主意。
“司公委屈一下。”
委屈?委屈什么?
杜陵春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手腕便忽然一紧,紧接着被人拉到了床上,视线天旋地转,跌入柔软的被褥间。还未反应过来,一床绣花锦被就落在身上,至此一片黑暗。
杜陵春拉下被子,却瞧见公孙琢玉竟然在解腰带脱衣服,登时面色一变:“混账,你做什么!”
“嘘——”
公孙琢玉只脱了外裳和上面的里衣,紧跟着钻进被子,用被子盖住了杜陵春的头,一面拆散他的发髻,一面解开他的上衣:“司公全当为了查出真相,委屈委屈。”
屁大点事,怕什么,都是男人。
公孙琢玉习过武,三两下就褪掉了杜陵春的衣衫,令后者挣扎不能。随后拿起旁边的酒杯,扔过去掷开了门栓,语气不耐道:“谁啊!”
虞大夫站在门外,探头看了眼。
那锦被里鼓鼓囊囊裹着两个人,公孙琢玉半身赤裸,显然正在兴头上,他怀中紧紧拥着一名“女子”,看不清脸,长长的墨发丝绸般披散开来,露出半边雪白瘦削的后背。
墨得浓郁,白得晃眼。
公孙琢玉声音不耐:“哪个不想活的敲门,扰了本大人的兴致就算有十个头也不够你砍的!”
应当只是单纯来嫖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