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本来是战王后裔,还是世袭的,以后他也能封王,而且大燕的江山,说是战王打下来的都不为过。”
陶明轩冷笑一声,但是没再反驳,连那刑具都没用,就离开了这里。
又一日,当陶明轩进来时,便听到了裴姝儿和沈婉清的笑声。
他抬眼看去,发现裴姝儿笑得十分开怀,这开怀的模样,让他觉得碍眼。
真当她是来这军营里度假的吗?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能笑得起来。
陶明轩冷哼一声,裴姝儿依旧在笑,她笑着转过头来。
“军师,我看你气色比起之前好了许多,但是你那副药该换换了。”
陶明轩此刻来找裴姝儿,也有这样的原因。
他抿了抿唇,之后坐在了裴姝儿对面。
裴姝儿给他把了脉,又开了药,然后便和沈婉清说起了他们这一路流放遇到了哪些不容易的地方。
她话音轻软,温柔得很。
她这话看似是说给沈婉清听的,实则是说给陶明轩听得。
陶明轩听了一会,果然没走,他其实是抱着知己知彼的态度。
可是裴姝儿说话实在是太动听,而且又风趣幽默,不知不觉他就听进去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开口,静静的听着裴姝儿说话。
而且,听她说话,好像自己心中的那些烦躁,也被治愈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