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女人。”
花春惊愕地摇头,却感觉那双手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掐得她双目泛白,脸发紫。
“不要!”
咆哮了一声醒过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幸好幸好,只是梦,估计是胸口的东西太紧了,勒得她无法呼吸,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宇文颉怎么可能那么残忍地要亲手掐死她呢?
要她死也会让别人来掐。
“爷?”青袅也被她吵醒了,目光担忧地看着她。外头还是半夜。
“我还是自己去侧堂睡。”花春愧疚地看着她:“这样睡我容易做噩梦。”
微微皱眉,青袅想了一会儿,还是只有点头:“爷去好好睡。”
“嗯。”拍了拍她的肩膀,花春抱着自己的枕头就去了侧堂。
“王爷。”斩水凑到羲王爷耳边,低声道:“该查的都查到了,花丞相的相关事情全在这册子上。”
“嗯。”宇文羲伸手接过来,看了看。
册子上写着花京华的生平,从小到大竟然都没做过一件错事,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连青楼都没去过。
合上册子,宇文羲不悦地看着斩水:“你这是调查人,还是写颂歌?”
“王爷明鉴,调查结果便是如此,卑职没有丝毫夸大。”斩水道:“花丞相在朝中得罪那么多人,却还能平安活到现在,这大概就是原因。”
一点错漏都不给人抓,自然任何人都拿他没办法。
“就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么?”敲了敲那册子,羲王爷道:“一个男子,年岁二十余,不逛青楼,不收通房,就最近娶了个正室,这像话吗?”
斩水一愣,想了想道:“对于女人方面,花丞相是有点奇怪。下头的人回来禀告,他晚上经常和丞相夫人分居,偶尔睡一间屋子,也不曾听见有什么动静。”
这是为什么?羲王爷挑眉,突然来了点兴趣:“明日有空,替本王把花丞相请到博阳宫来。”
“是。”斩水应了。
取了束胸带之后,花春一夜好眠,再也没做噩梦,第二天精神不错地就去上朝了。
然而,皇帝破天荒地迟到了。
“怎么回事?”攻玉侯站在她后头,小声问:“皇上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啊,昨日我是回府了的。”花春低声回答他:“不过皇上昨天喝醉了,醉得还不轻,今日来迟了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