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泓晟心中的不快瞬间烟散,咧嘴笑说:“亥弟担心什么,朕每个月都给你解药,这与根解,又有多大区别呢?”
吴亥唇角笑意淡了几分,不说话了。
吴泓晟打趣道:“如今亥弟越发贪心了,尊贵的地位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怎么,还想要自由了?”
吴亥低头拱手,轻声慢语听不出情绪:“臣不敢,臣当为圣上效劳。”
这幅隐忍模样,引得吴泓晟越发开心。
吴泓晟喜欢美人,其中最喜欢美人的两种面孔。
一种,是美人在床上时的模样,另一种,是美人受毒药控制时的模样。
吴泓晟喜欢吴亥这张脸,可惜,他从不用别人碰过的东西,所以对于吴亥,他只能改用毒。他只会变本加厉地在吴亥身上施加各种毒,看着他被毒药控制,看着他想怒不能怒,同时还得依附自己讨要权利的模样。
比享用庸脂俗粉,折磨人更让吴泓晟舒坦。“赏心悦目”,“极其快乐”,再没有其他词可以形容这种快感了。
“你当然不敢,除了大荒、中魁、小瘾,朕又赐了你一味清欢…哈哈,你当然不敢。”说着话锋一转,夸赞吴亥道:“也就只有亥弟了,同时揣着四样好物,还能把朕交待下去的每件事情都办的这么漂亮。”
吴亥像是不愿再听了,出言道:“圣上,臣听闻燕王建了一支水军?”
吴泓晟:“不错。”
吴亥轻笑:“臣从不知道,燕王还懂水上行兵呢。”
这话才说完,御书房外太监细声喊道:“启禀圣上,有传官来报——”
传官来报?吴亥心中起了意:吴泓晟允许直接报到御书房里的传官,只有战事,且,只有和燕的战事。
传官一进御书房便递上了战报,递完后跪下已经是汗如雨下,腿抖如筛。他觉得…自己的命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