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体温熨贴着吴亥,燕燎越想越气:“难不成你天天都是这样度日的?”
吴亥不答。
答案那当然不是。
除了每月压制毒发时会寒凉成这样,平常不会这么严重,平常只是比寻常人体温低些罢了。
这么多年里扛着慢性毒素,身体里各种毒素堆积在一起,现在对吴亥来说,自发调一调自己的体温,倒不是什么难事。
吴亥不答,燕燎勃然大怒,又把吴亥拥得紧了些:“那个畜生!”
“别提别人。”吴亥搂上燕燎的腰,手腕一翻,把燕燎往自己胸膛一带。
这么一来姿势变了,吴亥得以箍住燕燎细窄的腰,把燕燎完全拢在怀中。
发顶被下巴抵着,燕燎近乎被吴亥按在了心口!
地方紧凑,吴亥钳制地又紧,燕燎除非一脚把人踹开,否则就只能被他这么抱着。
可这种时候,燕燎…狠不下心下得了脚。
谁也不说话,僵硬地被吴亥搂抱着,燕燎浑身越发滚烫。
吴亥背后是桌上一灯惶惶,灯芯在火中挣扎跳跃了几下,竟然缓缓熄灭了,船舱里陷进迷蒙的黑暗。
暗色,寂静,四周只有强装镇定的呼吸和絮乱的心跳。
耳边的心跳急如擂鼓,沉稳又有力,把燕燎贴在上面的耳朵撩起炽热红晕。
这感觉太怪异了!就算抱抱他也不用这么抱吧!
燕燎恼羞成怒,想要从钳制中挣开了。
可燕燎刚一动,吴亥便先发制人。
吴亥伸手摸起燕燎的下巴,以环着人的姿势,低下头准确无误贴上了燕燎的嘴唇。
燕燎身上那股清爽温暖的味道一直窜在鼻尖,吴亥能抱着不动忍到现在,已经是自制力惊人。
四唇刚刚相贴,吴亥直接撬开唇齿,再不忍让,勾着温软的唇舌长驱直入。
他太想燕燎了,相别两地的日子里,也只有在梦中才能搂抱着这个人,只有梦中才能做些轻薄他的事,或者更过分的事。
这样突然的亲吻让燕燎
整个人都炸开了!当下想也没想,一膝盖顶上了吴亥的小腹。
情潮中清醒,吴亥猛地放开燕燎后撤,差点落到了床下。
吴亥:“……”
燕燎:“!!!”
压抑的喘息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吴亥忍着**,伸手探向燕燎的心口。
燕燎:“!?”
这还得了!又没完了是吗!
燕燎伸手一握,狠狠捏着这不安份的手腕,咬牙道:“吴亥!你这个荒谬的念头,趁早给我打消了!”
吴亥喑哑低斥:“别动!”
吴亥还敢凶?燕燎心说你倒是先凶起来了?
没待再说什么,吴亥气道:“你是真不长记性,非要撕开一身伤是吗!”
欲与怒交杂,气这荒唐的“伤不得”,吴亥哑声道:“我的念头荒谬?我的念头比你一揍我就会受伤还荒谬吗?”
燕燎:还好他不知道要怎么个程度我才会受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