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涉问:“那公子准备怎么做?”
吴亥看了眼手边的铁匣子。
铁匣子里是一封封的信笺。
在姑苏,吴亥不能明目张胆地用青鸟坊,这铁匣子里装着的信笺,是从姑苏来豫州的一路上,陆续到了吴亥手上的。
将信笺都取出来放在案上,吴亥淡淡说:“朱固力刚愎自用,捧着他就好了,打汝南的事,一开始我就没指望他能派上用场。”
目光从一封封信笺上扫过,忽然,顿在了某一封上。
吴亥的眸光几乎立刻冷了下去。
谢司涉注意到了异常,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出声询问:“怎么了?”
吴亥把那封信笺单独拎出来,冷声说:“我本以为,并州战事停歇,安燕两军在边境的战事会稍微和缓些,没想到,并州西河安军的主将是个傻的,趁着燕王不在,竟然发动偷袭。”
谢司涉说:“这又如何?”
“这样一来,燕王又会回到并州。”
谢司涉:“所以?”
你不是要打汝南吗?燕王走的越远,胜算越大好吧!
看吴亥这样子,谢司涉觉得自己都快傻了。
周遭各方势力,哪一个提到燕王不是闻风丧胆,吴亥倒好,听到人家又走远了,好似还不开心起来了,这两个人到底想怎么样?
谢司涉以前就觉得吴亥和燕燎之间气氛诡异的有趣,但如今阵营彻底相对,还这么奇奇怪怪,不合适了吧?
吴亥快速思考了一下,冷然道:“如此又需要再观望观望了,我需要知道,燕王这次会不会拿下西河。”
谢司涉心中一动:“公子,莫非,这个汝南郡?”
作者有话要说:在无害眼中,颜料,吴泓晟,谢司涉,分别如下——
疯子:颜料。
变态:吴泓晟。
抄书工具人:谢司涉。
谢司涉:我,莫得感情,默写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