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线索?”思考片刻后,江城继续问。
这一次尧舜禹的声音变得古怪起来,问的问题也有些让江城胖子感到奇怪,“你还记得绘画老师随身携带的那个本子吗?”
“记得。”江城有些激动,“你们找到那个本子了?上面写的什么?”
尧舜禹提到过,绘画老师进庙带着纸笔,这是尧舜禹李白安排的,绘画老师答应会把庙里看到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找遍了寺庙也没有找到那个本子,可…可谁能想到,就在今天早上,有人把本子给我们送来了。”尧舜禹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还有一些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是谁?”电话另一端的江城也跟着紧张起来。
“是几个村民,她们问我们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拿出本子给我们看,我们一眼就认出是属于老师的那个本子,而且本子上…还沾着血。”
“我问她们本子是哪里找到的,可她们却说不是她们找到的,是村长,是村长让她们来问的,再问下去,她们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听到村长两个字,江城下意识的皱紧眉头,“你们见过这位村长吗?”
“没有,但可以肯定,这位村长一定是个很关键的线索人物。”尧舜禹生硬的转换话题,“还有,这个本子我打开看了,绘画老师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只有几个支离破碎的血手印。”
“看来绘画老师被袭击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完全来不及反应。”尧舜禹接着说。
闻言江城未免有些失望,但他也不禁有些疑惑,这些村民特意送来的本子上没有任何线索,这本身就很奇怪。
对此,尧舜禹再次开口,声音中多出了些许慎重,“绘画老师没有留下线索,但我们在本子里发现了一张纸条,是夹在里面的。”
顿了顿后,尧舜禹补充:“不对,确切说是一张被撕扯掉只剩3分之1的纸,这张纸和本子里的纸区别很明显,上面写了一些字,可字迹很乱,像是在很恐惧的状态下写下的,而且…这不是绘画老师的字迹,看笔迹更像是个孩子。”
”孩子?“贴在江城身侧听电话的胖子一愣。
”对,笔迹很稚嫩,应该是个孩子,这张纸上面也有几处血手印,手印比成人要小许多,但都是残缺不全的,从手印判断,这个孩子很可能受了伤,而且右手的食指也缺失了,手印上只有4根指头。”
“对了。”尧舜禹突然说:“这张纸的边缘部分还有一个黑色的框,我不大懂这些,但李白说这和医院用的病历纸有些像。”
事情越来越古怪了,江城稳住心神,压低声音问:“能分辨出上面的字迹吗?”
“能。”尧舜禹一边解释一边回忆残纸上的内容,他叙事的口吻也发生改变:“我一睁开眼就来到了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在有爸爸妈妈陪在我身边,可他们好像在害怕些什么,一整天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