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到这个画面,胖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像全身都有蚂蚁在爬,剥皮剔骨这样的酷刑算得上是大多数人想象力的极限。
“我和祝捷正在观察骸骨,接着就听到哭声,是和我们一起被带来参观的病人,和我们穿着一样的病号服,两个女人哭的稀里哗啦,其中一个岁数小一些的险些瘫在地上。”
“对了,和我们遭遇相同的一共有10个人,我们身上有编号,从1到10,我是4号,祝捷是5号,我们这些人被打乱安排在不同的病房。”唐启生解释。
“这两个女人像是吓傻了,问她们什么都不说,我注意到她们时不时看向眼前的一个标本罐,好像很抗拒。”
“这个标本罐很大,而且比较新,上面还没有落灰尘,重要的是罐壁外面,还有地上都有湿漉漉的痕迹,距离近了能嗅到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
顿了顿,唐启生的声音变得沙哑,“罐子里面是半截尸体,女人的尸体,没有头,也没有下半身,仅存的上身肢体扭曲,断口处处理的很粗糙,絮状的碎肉就那么在溶液里飘着,像是被用大锯生生锯断的。”
江城大概能猜得到,“是你们昨夜失踪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