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枯秀呢?趴着哭的那个??
大概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又比如,托了很大关系才勉强入学的白行简,他刚好可以作为卑微的底线,让公主见到什么叫平平无奇一无是……
“…………”
鸦隐,突然就僵住了。
他不可遏制地凝向了后排窗边,生平头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双眼。
怎……怎么可能……
人怎么能……帅成这样?!
至少不应该。
鸦隐颤颤抬了抬老花镜,一步步走了过去。
白行简,依旧漠视窗外。
没人知道,他早在老师开门的那一刻就警惕起来。
原因很简单——
这个瘦峭的老家伙,走路没有声音。
很可能是受过专业训练,退休转行的东初情报人员。
如果是其他人,稍微露出一些破绽也不会被发现。
唯独不能被这个老头发现异样。
几息之间,鸦隐已行至白行简桌边。
“你在看什么?”他问道。
白行简瞅了他一眼,随后又无趣地转向了窗外。
“寂寞。”他答道。
咯吱!
鸦隐脑仁一麻。
好……好想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