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李格非一咬牙,“住在这种房子里一定爽死了……”
“药。”白马抬手道,“快不行了。”
李格非骂骂咧咧地走上前去:“你说你都这样了,还不看个电影什么的转移注意力,干坐着不是更疼么……”
“疼归疼,但总不是白疼。”
白马摇头叹道。
“体会这疼,捕捉那激爽,脑海中自然会化为文字与功法,今后的辞藻不觉又充沛了一些。”
“比如我刚刚疼着疼着,便想出了一套‘寻痛蛊’。”
“这是一种极其狠毒的阴门恶蛊。”
“中蛊者,第一日瘙痒,第二日发疼,第三日如皮开肉绽般的疼,与日俱增。”
“但这时,他若是真的被人打了,被刀扎了,反会寻得片刻激爽,忘了那疼。”
“就好比你生了痔疮,虽然疼,但你若是用手去抠,去挤,却又莫名……”
“够了!!”李格非吓得猛退了半步,“你别碰我,我把药扔过去。”
妈的……
原来这也能取材?
李格非虽然恶心,却又肃然起敬。
白马这个人,虽然很贱。
但也算是用生命在创作了。
他这便将全套的药投递过去。
“这个是外涂的,这个是塞进去的,这个是内服的,你别搞错。”
“妥。”白马拾起药,一边开包装一边说道,“你帮了大忙,我也许你一个大忙,今后有什么半小时内能完成的事,你可以找我。”
“你别再搞我就行了。”李格非摇了摇头便要回身,“没事儿我就撤了啊。”
“随你。”白马这便起身解下了裤腰带,“地下室有台球、街机、投篮之类的游戏,玩两下再走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