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每写出一段优秀的情节,也便竖起了下一道瓶颈。”
“能做的,只有一次次硬着头皮冲碎它。”
“但愿我头够铁,能多冲几次。”
“冲冲冲!!”林珊璞吸着粉丝唔唔地叫嚷起来,“别老往难的地方想啦,写出这样的情节你不开心吗?”
李言挠头道:“哈哈,我能开心一礼拜。”
“别的工作能这么开心吗?”
“难哦。”
“所以做下去就对了。”
“唔!”李言也来劲地吸了一大口,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问道,“你竞赛准备的咋样了?”
“除去做饭和通勤,都在准备的。”
“不然就不要做饭了吧……”
“再说一次,给自己做的!”
……
这天上午,樊清峰起得很晚,但这并不妨碍他睡得很香。
这一晚,他褪去了一些东西,也拾起了一些东西。
浮华虚荣,随它去吧。
文以载道,只争朝夕。
通悟之中,他题字一副——
挂在了书桌的正上方。
清峰,再怀疑自己的时候。
就看这个。
这一天,当他坐好,准备阅览昨日章节评论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昨天的故事,是赵匡胤陈桥兵变。
一个充满忤逆、野心与新生的事件。
下笔的时候,半点奇技淫巧也没有考虑。
他想的是什么,写的就是什么。
他认为该怎样,那就是怎样。
他当然也清楚,他认为好的,多数人不一定觉得好。
但如果只知道一味迎合他们,那与自己所不耻的奸商戏伎又有何区别?
说句不中听,无半点礼数的话。
一个时代,倘若全部的文人,全部的才华,都用来谄媚讨好所谓的主流。
那这个时代也便没有文人了。
无非是一群会耍笔杆子的娼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