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们两人上岸,开始到后面玩,何文生、薛依红还有薛铭,三个人宛若是一家三口,也出现在了北海公园里。
何文生极其好面子,尤其是和薛依红在一起,宁愿走得慢一点,也不愿意露出自己肢体残疾的迹象。
等到了码头租船的地方,已经没小船,何文生不缺钱,就滑4-8人的大船,他本来力气就不算大,也没划过船,后面逛公园的时间必须要压短一点,他就只能够在划船的这个项目上多花时间。
喘着气,后背已经全湿了,尤其是划到了湖中,力气有不够,船几乎是原地打转,让小胖子薛铭也觉得很无聊。
一开始他很高兴,还可以不用喊叔叔,可以喊爸爸,现在看到别人家的爸爸英气勃勃,自家的爸爸是瘸腿,还划船很糟糕,就有些不太高兴,噘着嘴。
反而是薛依红很难得在光明正大的时候和何文生在一起,不是拿手帕给何文生擦汗,就是用水壶给他倒水。
薛依红家里有海外关系,当时定调子给薛家扣帽子,所以她下放到知青里。
别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响应国家的号召,是燃烧青春奉献自己,像是薛依红,那就是思想改造。
薛依红不甘心在农村里呆一辈子,目标就是知青里面的“大户”,何文生就是她的目标,拿下了何文生,等到何家父母激烈反对,她就勇敢地推倒了何文生到玉米地里。
薛依红以为人生就这样改变了,没想到命运和她开了玩笑,家里的罪名得到了平反,开始摘帽子,她能回到京都里。
小地方的医疗条件不好,何文生的腿被截了一小段,薛依红就挥一挥衣袖离开了农村,抛开了何文生。
谁知道怀了孕,后来就是生孩子的事。
在就是当年摘帽子的事,本来以为是摘定了帽子,最后有人上了证据,别人的帽子可以摘,薛家的不行。
所以薛依红在遇到了何家父母,而且何家人很喜欢薛铭,她就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想到了这里,薛依红又给何文生擦了擦汗水,“累不累?这个船太大了。我替你一会儿?”
“不用。”何文生说道,“我是男人,你是我女人。”
薛依红羞涩一笑,“你呀。”
宁蓁蓁到的早,带上了帽子还有遮阳的长袖白衬衫,所以不会很热;何文生划船太慢,加上日头已经高了,小胖子嫌热,短短的手臂想要去摸水。此时何文生和薛依红两人谈情说爱,船微微一晃,小胖子没有抓稳,整个人就往水里栽去。
薛依红和何文生两人都不会水,嚷嚷了起来,“救命啊,有孩子掉下去了,我不会水。”
幸好其他有人会水,毫不犹豫地跳入到了水里,把小胖子给捞了起来。
何文生和薛依红两人的船比较大,热心人把小胖子捞起来了,自然就直接上了他们两人的船,之后就发现,何文生划船太慢了,他忍不住提醒说道,“虽然天气还可以,但是小孩子的抵抗力会比较弱,还是划快一点。”
“不好意思,我爱人的腿脚不太好。”薛依红说道,“他平时不怎么出门,力气不够。”
那个人就说道,“我来划船,你让你爱人坐到一边,陪陪孩子。”
那个大汉咻咻地就开始划船。
庄涵和章晓文两人的船也划到了这边,庄涵正好看到了这三人,还有小胖子恹恹地抹眼泪。
薛依红在用水壶给他漱口,然后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就趴在水边。”
“爸爸划船猛地一动,我就掉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