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窗外第一缕光顺着窗户的破洞拢入,郁安平就起来了。
如果要是冬天,她会抹黑洗漱,现在到了夏天,可以在些许明亮里洗漱。
郁安平见着姐姐还在睡觉,动作就很轻。
等到往外泼了水,姐姐还没起,她心中奇怪起来。
会不会是又病了?
郁安平心中一紧,连忙凑过去看,姐姐身子缩成一团,眉心在梦里还是皱着。
用手小心贴过去,郁安平发现姐姐没有发热,松了一口气。
干脆不叫醒姐姐,郁安平去厨房里生了火,烧上了水,再往炉灶里埋入几个土豆,把属于姐姐的活做了,她才挽起衣袖,开始当当当地劈柴。
郁安平装作男儿,自然要做男孩子要做的活计,她幼嫩的手很快就在开始劈柴之后有了水泡,水泡磨破结成幼茧,反反复复后手指生得更粗壮,她的手与男子的手更像了。
郁安平等到劈了二十来根柴,手脚都有些酸软的时候,郁青青起来了。
“你别劈柴了。”郁青青从她的手中拿过斧头,“快些去上学。”
“还有十来根,我劈完再走。”郁安平想要拿回斧头,结果被姐姐躲开。
郁安平无奈放弃,这些天姐姐就不怎么让她劈柴,这才让她劈了二十根就有些累了,再看看姐姐的脸色,要比刚刚更糟一些,连忙道:“姐,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我没事。”郁青青睡了一觉之后,头疼就已经好了,只是刚刚发现了空间的一个新功能,她现在又有些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