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徐宗文手中的《凫雁水鸟图》自然是价值连城,没想到却被苻朗藏在地窖中!
“郎君,这边还有一个通道。”张三的声音把徐宗文吸引了过去……
苻朗本来已会周公,正请教治国理政之道,被府内卫兵的捉贼声音惊醒,哪里还睡得着?
他翻身下榻,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钢刀,小心翼翼踩着脚步推开房门,他喝住一个兵丁:“如此混乱,怎么回事?”
兵丁:“回使君,有贼人潜入府内,属下等正捉拿贼人,请使君莫要担忧!”
“一定不能放跑了贼人!”
“诺!”
苻朗关上门,刚把钢刀藏好,眼前的柜子里突然传出震动之声,他又赶紧急匆匆抽出钢刀,双手操刀,挪着步子缓慢接近柜子。
“是谁?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砍了!”
“兄弟别急,我们是好人,别冲动!”徐宗文从柜子里露出半个脑袋,立马被苻朗的钢刀抵住脖颈,他吓得立马不敢吱声,赶紧出来,将双手举过头去,一动也不敢动,深怕眼前这莽夫汉子没控制住气力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脖子给拉了。
苻朗心生疑惑,心道:这男子的面皮倒也白净,生的如此俊俏,怎么有半夜潜入人寝室的怪癖?
苻朗看一眼徐宗文又瞧一眼只穿了单衣的自己,心道:想我苻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苻氏千里马,这也是人所共知,不可置疑的事实!这小子不会是听了我的威名,自己又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所以心生歹意,实则对我起了色心,想要图谋不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