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就是找到那条蛇和案情之间的关系吧,会不会就是被蛇咬死的?本来生孩子不也是会出有出血过多之类的问题吗,加上如果受了外伤,就更容易有生命危险吧。”车永仁一边说一边看着宫荻。
“回屋再问问大柱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吧。”宫荻无奈地朝屋里看了一眼。
车永仁点了点头,跟着宫荻又回到了屋里。
大柱看到宫荻和车永仁回来了,憨笑着冲他们点了点头。
“关于这件事情,你还有其他线索可以提供吗?”宫荻笑了一下看着大柱问道。
“我了解的就是这么多了,毕竟大部分事情都是道听途说的,具体情况如何我也实在是不清楚啊。”大柱说着苦笑了一下。
“那你之前都是听谁说的?据你了解,我们还可以去询问哪些人呢?”宫荻问道。
“谁最了解……那肯定是当事人最了解。”大柱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也不是不能去问当事人,当事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宫荻面无表情地接了一句。
宫荻话音未落,大柱和车永仁都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宫荻,大柱的表情更像是当场石化了一样。
“他的意思是问当时在场的人吧……”车永仁苦笑了一下说道。
“除了他们家的人,没有其他可以问的人了吗?”宫荻看着大柱问道。
“问他们家的人,也不见得就会实话都告诉你们,其他人啊,我想想,或许你们问问当时的接生婆。”大柱思索了片刻说道。
“接生婆就会如实告诉我们吗?”车永仁看着大柱问道。
“这个我也不好说……”大柱的表情有些迟疑。
“你问大柱哪里会知道。”宫荻轻轻拍了一下车永仁说道。
车永仁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