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古又摇头道:“好好的往手臂上划刀子做什么呢,破相了多不好看。”
敖辛只道:“当时情况需要。”
因着之前在船上敖辛挟持苏连玦时用力过猛,伤口同样绷开了,正在往外沁血。
楼千古用药水给她洗时,见她脸色虽有些发白,但硬是没吭一声,不由又道:“我挺佩服你的,要是换做别的姑娘,早就鬼哭狼嚎起来了。”
随后楼千古又给她包扎手心,问道:“你怎么不先去厢房休息,让那里的人帮你治伤,还可以好好休息,干嘛要坐在这里枯等哇?”
敖阙把敖辛带到这里来,又放心她在门外守着,敖辛便知这楼家对于两人来说是一个安全之地。
敖辛对楼千古便放下了两分戒心,道:“我二哥中了毒,我担心他。”
楼千古见她伤不伶仃的,还傻傻地守在这里不肯去休息,就觉得她有点孤独可怜,本能地对敖辛生起一股保护欲,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有我哥给你二哥治,肯定没事的。我哥要是治不好,还有我爷爷,一定能治好的。”
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有哥哥的缘故,且眼下楼千古的哥哥正在给敖辛的哥哥疗伤,敖辛便对楼千古心生了两分好感,楼千古也是如此。
两人又是同龄的女孩儿,很容易聊到一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