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是下午的时候爹爹让他们扎马步,扎的不好给打的。”
敖辛不由侧头看向苏昀那边,他耳力极好,当然也听见阿梨说的了,但是却不为所动。
她心疼坏了,可最终也没有说出半句责怪的话,只问兄弟三个:“今日父亲所教授的,可都学会了?”
阿梨先出声,代他们回答:“我看是学会了,刚开始被打了几下,后来都没有再打了呢。”
随后敖辛把兄弟三个都检查了一遍,叫扶渠送了活血化瘀的药来,给他们均匀地抹了药。
弄完时,苏昀也处理完了事务,走来带几个孩子回寝房去睡觉了。
后来只要他一有时间,还真是他来哄孩子们入睡的。
三个男孩无所谓,但是阿梨不习惯。
因为爹爹哪有娘温柔啊,娘有时候还给她唱歌的,那声音又柔美又好听,她听着听着就能睡着了。
爹爹就不同了,又不会唱歌又不会温柔地说话,讲的故事也血腥暴力,让孩子越听越振奋,然后他猝不及防地把故事的结尾一收,在四只犹还沉浸其中时,淡淡道:“睡。”
然后他便坐在他们四个的床边,看着他们。
四只和他大眼瞪小眼,都没有个过渡,这要怎么睡?
过了一会儿,阿梨道:“爹爹,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