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歇应了一声。
楼千古又道:“你这身伤可真是,之前我觉得我哥身上的伤已经很惨了,可你这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随后一人敷药治伤一人就低头看着,彼此许久没说话。
后来赵歇忽然问:“他叫什么名字?”
楼千古疑惑:“啊?你说谁?”
赵歇低低道:“也姓赵的那个人。”
楼千古动作顿了顿,赵歇又道:“上次你说的时候,我能听到一些。”
楼千古沉默了一会儿,才一边忙着手里的动作,一边轻声道:“赵长乐。他叫赵长乐。”
她从前从没与外人提起过他来。而今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姓赵的缘故,而且赵歇也是为了救她才落得这般田地,她觉得不妨说与他听听。
楼千古嘴角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与平时赵歇所见的笑容皆不同,唯有想起她心底里的那个人,她才能露出这般神情。
她又道:“我俩很早就定下婚约了,他是我未婚夫。不过那时少不更事,总觉得他缠人得慌,总是躲着他避着他,但他却从未抛下过我。
“后来城破,他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我前面,说要保护我。不过那一次过后,他便永远地抛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