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道:“你只是得不到的不甘心,是你自己把自己缚住了。”
东阳侯看着她道:“是,所以想要解缚,唯有得到了甘心了才行。”
敖辛不再理会他,侧躺下背过身去。
东阳侯只伸手抚到了她脑后的青丝,顺了两下,便终是离开了。
他走得悄无声息,但敖辛知道床畔已经没有了人。
她后半夜未曾入眠。
她反复思考着,当下这样的局面,虽然会给苏昀攻城造成一定的难度,但应该是最好的局面了。
只要她不被拿去做人质,扰乱不了他,军心也上下齐整,攻下东阳侯定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只可惜,她被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苏昀军中正议事,议完事后各部将下去做战略准备。
他派出的探子潜进东阳侯城中打探消息,后来被东阳侯全杀了从城楼上抛下来。
但探子在城中与东阳士兵激战之时,向高空放了一枚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