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内院高层见状，相继摇头。
他们都觉得那年轻人，多半要被废了。
毕竟出手的灰发中年，是冥府内院里的惩戒部长。
同时也是出了名的生性残暴。
被他盯上，四肢断裂都是轻的。
严重些可能连修为，甚至连命都会丢掉。
然而就在灰发中年来到近前时。
“啪——”
程凡直接反手就是一巴掌，当即抽在了灰发中年的脸上。
接着后者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下坠落。
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甚至都没来得及真正出手，整个人就被打趴下了。
这一幕，把在场的内院高层全给看傻了。
要知道那坠落的灰发中年，可是货真价实的五千年巅峰圣尊境啊！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年轻人，已经超过了五千年巅峰圣尊境？！”
这话从华发老者的口中说出时。
周围的内院高层，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
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去相信。
“你……你究竟是谁？！”
现场又有人朝程凡出声质问。
然而还没等程凡解释，就见一道冰冷的气息忽然出现。
定睛一看，来者正是内院的北沧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