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的程凡，却不禁张了张嘴。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惊讶。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
程戮的眸子里，居然出现了两颗瞳孔。
关键第二颗瞳孔看上去，如同宇宙中的星球在围绕另一颗瞳孔环绕。
纯黑色，还闪烁着而淡淡的星芒。
这不就是无尽领域中，每一位成员的标志性象征？
要知道入侵的那群敌人便拥有星辰般的眼珠。
然而当程凡再次观察程戮的瞳孔时，却愕然发现第二颗黑色瞳孔不见了！
没错，就这么神奇般消失不见。
见程凡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程戮忍不住开口，“我说你别吓我啊，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还记得入侵圣地的那些家伙，有哪里和我们不同么？”
“入侵？”程戮思索了片刻，“你是说……他们的瞳孔？”
其实程戮也早就发现了这点。
只不过当时他要镇守长老会，所以根本没机会仔细观察。
但他能肯定，入侵者的瞳孔很奇怪。
总之和他以往见过的人类，有着根本上的区别。
“没错，他们的瞳孔如同宇宙星辰。且实力等级都是按照数量来划分。”
“然后呢？你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
“还不明白？刚才那两颗黑色如星球般的东西，跑进了你的眼睛。”
此话一出，程戮忽然露出了怪异神情。
接着从储物戒里取出一面镜子，开始打量起自己的眼睛。
“你骗我，哪里来的另一颗瞳孔？！”
程戮没好气的瞪了眼程凡，感觉又一次被戏耍。
但这次程凡的脸色，却显得相当凝重。
并且若有所思的出声解释，“你觉得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来戏耍你？”
“看来和我猜想的一样。那边确实是更高位面，而我们打破天道以后去的就是他们那边。”
“不过是一群弱到不能再弱的废物罢了，也配成为更高位面的成员？”
要知道在长老会镇守的那段时间。
程戮始终没能碰到，能令他提起兴趣的敌人。
不是轻松秒杀，就是轻松秒杀。
若非不能离开，他都想只身加入战局横扫一切。
“不管你怎么想，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其实程凡的内心，也是百般的不情愿。
在他看来，无尽领域的环境实在是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